这已经是五月二号了,詹紫琳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他们也已经离开萨菲拉杜拉岛了。而在离开萨菲拉杜拉岛的第二天,也就是四月三十号,曾凌风就去了曼彻斯特一趟。当然是观看曼联与巴塞罗那的欧冠半决赛的次回合比赛了。“桉树霸道,树头周围无杂草,种过的山地也只能再种桉树,经过两、三个周期,山地也只能丢荒,这是因为地力不足,而桉树长得慢,不值得再投资,所以租地期通常是十二年到十五年左右。至于桉树的气味就不用多讲了,在山上种当然不是很介意。”曾凌风对老爸曾垂普说道,“海南的桉树林到处都是,而且种植面积非常之大,有很多都超过了万亩,当地农民和地方官员眼光短浅,不会考虑生态的问题,特别是在海南西部,种桉树成了农民和当地创收的主要途径,桉树的吸水与吸能力极强,种了桉树的土地如不改良,以后几乎是寸草不生!”
曾凌风尴尬的摇摇头,这几天他正沉浸在温柔乡中,颇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,哪有心情去关注啥国际新闻哦。“这不是懒得一会儿再换衣服嘛。”方雪琳就道,“怎么,不喜欢我这样穿?”曾凌风到达的时候,翟凌穿着薄薄的白色真丝衬衫,高领紧身的,将丰满的胸部轮廓勾勒得曲线毕现。下身是一条笔直的西装裤,再配上一个漂亮的围兜,长长的秀发松松地挽在脑后,脸上薄施粉黛。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恬静到十分的感觉。
曾凌风也是在考虑到这个因素的前提下,这才坚决要将这个名额送给她的。这样,这个名额才能发挥它最大的效用。冷晨光老爷子就是冷雪的爷爷,曾凌风和他相识还是在十五年前,也就是“隼”式战机试飞的时候。那时候,冷晨光正好是基地的负责人之一。
“那温伯伯一定也看到了房地美代理首席财务官大卫?凯勒曼在家中自杀的消息吧?”曾凌风说道。只是,吴海平有些奇怪,为什么在他刚下来不久,就有一群公安局的人火急火燎的冲进了酒店。这些人不会是来扫黄打非的吧?要是发现了洪天明和陈玥的事情,那可怎么办?要是自己出卖妻子的事情传了出去,那对他的名声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。八达岭高速公路在这些年里面曾凌风也跑过几次,那边的情况他很熟悉,知道从高速下五环,要经过西沙屯桥和上清桥两座大型立交桥,对这些他毫不担心,因为华宇疾电跑车上装有全球定位的GPS,路线对他来说早就是一清二楚的了。